第一章 (第22/1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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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默将车停在距离警局两个街区外的24小时洗车行。清晨六点十七分,洗车工还没上班,空荡的停车场里只有几辆过夜的车。
你确定要这么做沈雨的手指紧攥着安全带,如果警局真有内鬼...
正因如此才不能直接回去。程默熄火,从后备箱取出两套便装,换上,我们从侧门进。
五分钟后,两人伪装成加班警员的样子,混入警局侧门。清晨的警局安静得诡异,只有值班室亮着灯。程默示意沈雨走消防楼梯,避开主电梯的监控。
解剖室在B2。程默压低声音,赵明的尸体应该还在那里。
楼梯间的感应灯随着他们的脚步一层层亮起,又一层层暗下。到达B2时,程默停在防火门前,透过小窗确认走廊无人后,才轻轻推开门。
法医中心的走廊永远弥散着消毒水与某种说不清的化学药剂混合的气味。沈雨的钥匙卡轻松刷开了解剖区的门禁——作为法医,她有全天候出入权限。
第三解剖室里,赵明的尸体被白布覆盖着,静静躺在不锈钢台上。程默掀开白布,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在冷光下显得更加凹陷。死亡时间不足12小时,尸体尚未出现明显腐败迹象。
鞋呢程默环顾四周。
沈雨打开一旁的物证柜：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