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44/1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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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默检查周锐给的门禁卡：理论上可以。但马教授被杀说明我们的行踪暴露了,疗养院可能已经收到警告。
我们没多少时间了。沈雨指向疗养院大门,一辆黑色商务车正缓缓驶入,那是梁天盛的车,我查资料时见过。
程默眯起眼睛。车牌确实是新生集团的,但车窗贴了深色膜,看不清里面的人。他看了眼手表,早上六点四十分,距离测试开始不到三小时。
从侧墙翻进去。程默指向东侧一段监控死角,你留在这里接应。
沈雨摇头：苏晴的病房在哪里你知道怎么走吗
程默语塞。疗养院平面图不在周锐提供的资料里。
而且,如果她真的被意识抑制,可能需要医疗帮助。沈雨坚持道,我比你更懂怎么处理。
程默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他们借着灌木丛的掩护,绕到东侧围墙下。程默蹲下身,双手交叉做成踏脚：我先上,确认安全后拉你上来。
围墙约三米高,顶部有铁丝网但没有玻璃碎片。程默攀上墙头,小心避开铁丝网,俯身向沈雨伸出手。沈雨抓住他的手腕,轻盈地翻上墙头。
院内是一片修剪整齐的草坪,远处几栋白色建筑被连廊连接。程默指向最近的一栋：先去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