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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淮！我拍他的脸,坚持住！
他眼神突然聚焦,抓住我的衣领：蓝裙子...金属箱...你父亲...话音未落,他的头重重垂下去。
冷藏柜后方有个货运电梯。我把程淮拖进去时,他的血在白色地砖上拖出长长的痕迹。电梯上升的嗡嗡声盖过了我剧烈的心跳。顶楼停尸间的冷气扑面而来,推车上的尸体盖着白布,我哆嗦着找出手术钳和酒精。
程淮醒来时我正用烧红的钳子夹出他肩部的子弹。他闷哼一声咬住了自己的领带,额头上冷汗涔涔。解剖台的灯光下,我看见他背上蜿蜒的疤痕——像闪电,又像老照片上那艘游艇的轮廓。
你刚才说蓝裙子我包扎着伤口问。
程淮的眼神突然变得恍惚：游艇爆炸前...有个穿蓝裙子的女人给你父亲金属箱...他痛苦地按住太阳穴,该死,每次快想起来就头痛...
我翻开从教授保险箱拿到的笔记本,最后几页被撕掉了,但装订处残留的纸片上有个电话号码。拨通后,机械女声报出星辉制药安全部。
程淮突然抢过手机挂断：是陆远山的公司。
陆远山那个制药大亨
也是游艇派对的举办者。程淮试着站起来却失败了,林月的手稿里提到的'灯塔',其实是他们在公海上的实验基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