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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证据。沈昭说。
程临雪笑了,从床头柜拿起一个U盘：这里有苏雯死前传送的所有资料,包括林志远收受贿赂的录像。她将U盘放在沈昭手心,但我建议你不要轻举妄动。警局里不止一只老鼠。
沈昭低头看着U盘,突然注意到程临雪手腕内侧有一道狰狞的疤痕,被精致的腕表勉强遮盖。
这是...
程临雪迅速拉下袖口：童年礼物,来自我亲爱的叔叔。她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现在,说说你的计划,沈医生。我们已经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
沈昭深吸一口气。她不确定是否应该相信这个危险的女人,但眼下似乎别无选择。
我需要接触苏雯的私人物品,特别是她的手机。
明天会有人送到你办公室。程临雪走向房门,今晚你就住在这里,客房已经准备好了。
等等！沈昭叫住她,为什么是我你明明可以找更资深的法医,或者你信任的人。
程临雪在门口停顿,侧脸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因为我调查过所有可能合作的对象,沈昭。她轻声说,只有你,十年如一日地追查父亲死亡的真相；只有你,会为了一具无名尸体熬夜到凌晨三点。她转头直视沈昭的眼睛,最重要的是,只有你看我的时候,眼里没有恐惧或贪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