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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会在地铁上观察人群,试着猜测他们的情绪变化；有时候,我会故意在会议上提出一些带有挑衅性的问题,看看对方是否露出破绽。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熟练了。
我能看出一个人是不是在撒谎,能看出他们在想什么,甚至能在某些时候提前预判他们的行动。
我变得越来越自信。
但与此同时,我的身体也开始出现问题。
每次使用能力之后,我的头都会剧烈疼痛,像是有根针在往我脑子里扎。我开始频繁做噩梦,梦见自己站在无尽的黑暗中,四周都是扭曲的人脸,他们的眼睛里闪烁着各种颜色的情绪,却全都带着恶意。
有一次,我在公司里突然眼前一黑,差点晕倒。沈薇扶住了我,问我怎么了。
我摇头说没事,但她的眼神告诉我——她知道我在撒谎。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特别真实的梦。
我梦见自己站在一面镜子前,镜子里的我不是我自己。他眼神空洞,脸上布满了裂痕,每一处裂痕后面,都是一张不同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