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8/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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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远转身,逆光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你觉得呢
孙珊珊突然觉得无比疲惫。这场报复游戏突然变得索然无味。她放下水杯：程总,我想请半天假。
可以。程远走回桌前,递给她一张烫金卡片,明晚七点,我有两张国家大剧院包厢票。如果你来,我们谈谈；不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孙珊珊接过卡片,上面印着柴可夫斯基之夜。
您喜欢柴可夫斯基
《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程远难得地多话,第三乐章有段独奏,像极了...
像极了一个人在暴风雪中跋涉,孙珊珊不自觉接上,终于看见远处小屋的灯光。
程远眼神微动：你也听古典
大学时学过几年钢琴。孙珊珊轻声说,后来为了供张明读研,把钢琴卖了。
这是她第一次在程远面前提起过去的牺牲。程远沉默片刻：明晚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