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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倩倩则每周会拜访几次,每次来,都会带来一些礼物——通常是当季最新款的名牌衣服和化妆品,但不是送给凌薇,而是命令她穿上,然后在她身上评头论足,像挑选一件物品。
这件裙子颜色太素了,不适合你这张寡淡的脸。
这口红色号真难看,显得你更土了。
啧啧,瘦得跟个柴火棍似的,江驰哥哥肯定不喜欢。
凌薇穿着那些昂贵的衣服,化着不适合自己的妆容,站在镜子前,感觉像个提线木偶。她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眼神麻木。
更可怕的是,江驰开始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他不许她和任何异性说话,哪怕是问路的男生。他偷看了她的手机,删除了她所有男性朋友的联系方式。他甚至要求她每天晚上十点前必须回到出租屋,如果晚归,就会受到惩罚——可能是被罚站到天亮,可能是被他用皮带抽打大腿（隔着裤子,但依然很疼）。
凌薇想过报警,但江驰早就警告过她：你敢报警你爸妈在老家辛辛苦苦供你上大学,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会怎么样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全家都不得安宁
他还掌握了凌薇在学校的一些把柄——比如她为了省钱,偶尔会帮人代写作业,或者期末突击复习时占用了图书馆不让别人坐的位置。这些事情说大不大,但在江驰的操作下,足以让凌薇在学校里寸步难行,甚至可能毕不了业。
老凌和李娟在电话里,永远只关心她学习好不好,钱够不够花,让她别太辛苦,却从不问她过得开不开心。有一次,凌薇忍不住哭着说想家,李娟在那头不耐烦地说：想家干什么女孩子的青春就这么几年,好好读书,将来找个好工作,嫁个好人,比什么都强！别一天到晚想那些没用的。
她唯一的倾诉对象,是远在老家的奶奶。但每次打电话,她都强颜欢笑,说自己一切都好,让奶奶放心。她不敢让老人家知道真相,怕老人承受不住打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