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4/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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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温和一些,不再是前世那种冷冰冰的样子。
苏清颜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语气平淡：医生说你没什么大碍,就是轻微脑震荡,观察一晚就可以出院了。这是我熬的粥,你……
她顿了顿,似乎想说你要不要喝,但又觉得没必要,只是道：放在这里了。
看着她这副疏离的样子,顾言琛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他知道,这时候他们的关系已经很僵了。
清颜,顾言琛鼓起勇气,想解释,想道歉,昨天晚上……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发脾气,更不该推你。
他前世从未说过对不起,这是第一次。
苏清颜抬起头,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没料到他会道歉。但她很快移开视线,低声道：过去了。
过去了
怎么可能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