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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那股子倔犟，是我第一眼看中的。”
“所以你就看上了陈书？”
项宁微微摇头：“不，这只能算是一点，至少在我看来，这算是一种特质，在他们的眼中，困难并不是用来放弃的，而是在他们看来，居然已经出现了，那就是属于自己的，居然是自己的，那便要突破过去。”
“或许你会觉得，这难道不是很简单的问题吗？”
“但实际上，绝大多数人，遇到困难，首先想到的，其实是逃避，这是人的天性，趋利避害，都想做简单，容易的事情。”
关于这一点，项息深有体会，因为他本身之前就深刻的研究了关于人道。
并且在机灵那进修过一段时间。
而机灵，可是感悟出人道之路的存在，并且时常在观察网络上的一切，外加上还有项宁所遇到的那些人和事，不断的在给她扩展认知。
所以，在她那里，项息学到了很多。
“首先，这一点，就已经淘汰了许多人，或者说，这里，已经是天才和庸人的第一个区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