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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回主楼。程默提议,打断了俞晚晴的思绪。他脱下外套盖在陈伯脸上,不能就这样放着。
回到主楼,赵婆婆已经准备好了茶水。老妇人看起来比平时更加佝偻,倒茶的手抖得厉害。喝点热茶,压压惊。她声音嘶哑,眼睛却一直盯着俞晚晴的脖子——那里已经没有了玉坠的踪影。
俞晚晴假装喝茶,实则一滴未沾。她注意到程默和林先生也都只是碰了碰嘴唇就放下杯子。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我需要去阁楼看看。俞晚晴突然说,那里可能有线索。
我和你一起去。程默立刻站起来。
林先生却拦住他们：阁楼早就封死了,入口在...
西厢房衣柜后面。程默打断他,眼神锐利,你怎么知道被封了你从没上过楼。
林先生脸色微变,随即恢复常态：老宅子不都这样吗猜的。
俞晚晴注意到他右手小指不自然地抽搐着,和程默曾祖父照片上的一个细节重合——程世安右手小指也有同样的缺陷。
雨又开始下了,敲打着百年老宅的瓦片,像是无数细小的手指在抓挠。俞晚晴借口换衣服回到自己房间,从枕头下取出柳青荷的日记塞进内衣里。她刚做完这些,就听到衣柜后传来轻微的刮擦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