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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双面危局
敲门声持续不断,程默的声音越来越急切：俞晚晴！听我说,林先生戴着一枚翡翠戒指——那是我曾祖父的标志！他根本不是林先生！
俞晚晴背靠墙壁,手指紧攥着那块烧焦的戏服碎片。铜镜上的血字已经消失,但那张带血的戏票在她手中仿佛有千斤重。窗外的雨更大了,雷声轰鸣,像是古老的怨怒在咆哮。
我凭什么相信你她终于开口,声音嘶哑,你和林先生...或者说那个冒充林先生的人,明明是一伙的！
门外的沉默比雷声更震耳欲聋。几秒钟后,程默的声音低了下来：你说得对,我不该瞒你。但请开门,我把一切都告诉你。如果我要害你,早就动手了。
俞晚晴的目光扫过梳妆台上发光的玉坠。它此刻像一颗微弱跳动的心脏,绿光忽明忽暗。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拉开门闩。
程默站在门外,浑身湿透,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慌乱。他手里没有刀,取而代之的是一本破旧的账本。这是我从林...不,那人的房间里找到的。他快速翻到某一页,看这个签名。
泛黄的纸页上,落款赫然写着程景明,1985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