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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晚晴感到自己漂浮在虚无中,周围是快速闪过的画面——
一个穿旗袍的美丽女子（柳青荷！）在后台梳妆,镜中映出她幸福的笑容；
同一个女子喝下一杯茶后痛苦倒地,程世安冷漠地站在一旁；
女子被吊在房梁上,脖子上的玉坠闪着诡异的光；
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孩（年轻时的赵婆婆！）抱着婴儿匆匆逃离大宅...
最后的画面停格在一个雨夜,丫鬟将婴儿交给一对夫妇,玉坠挂在婴儿脖子上：从此你姓俞,忘记柳家,忘记程家,好好活下去...
白光消散,俞晚晴发现自己跪在戏台中央,镜子完好无损,但玉坠已经嵌入镜面中心,像一颗绿色的眼睛。周围安静得出奇,连雨声都消失了。
柳...柳青荷她轻声呼唤。
镜面泛起涟漪,柳青荷的面容浮现,不再是狰狞的怨灵,而是她生前美丽的模样,眼中含着泪水。那个婴儿...是你外婆
俞晚晴点头,喉咙发紧：她把我妈妈养大,后来又照顾我...临终前给了我这枚玉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