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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君琰仔细打量无忧，冷声道：“抬起头来。”
无忧苍白的望着他，紧紧咬着嘴唇。
看到这双眼睛，楚君琰有瞬间的熟悉感觉，里面居然带着丝丝的仇恨，甚至是蔑视。
别的女子看他的眼神，都是充满了柔情蜜意的，而她的眼眸里面，居然有股恨意和冷漠流露出来。
这像极了当初的怀着仇恨归来的秦妙戈……她们的眼神，竟如此的相似。
“妙戈……”楚君琰不由自主地张口，轻轻地喊道，痴迷地望着无忧。
尽管她眼睛里面对他只有恨，只要她是妙戈就好了，就如当初的妙妙一般。
“皇上，您认错人了，她不是，她是萧贵人。”高远小声地在楚君琰的身边提醒。
楚君琰这才回过神，顿了顿问无忧，“你恨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