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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保安耳朵里塞着耳机，谄媚地笑着，“小姐您找的包间马上就到了，就在最里面。”
各说各的，实在是音乐声音太大了，两人都没怎么听清楚双方在说什么。
只好作罢。
包间里，只剩下高子炎和一位女助理，高子炎喝多了，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睡着还是没睡着。
见高灿来了，女助理王琦，“高小姐，实在是抱歉，高总喝多了，我弄不来了他。”
“没关系，今晚什么客户？”她问。
回答，“我们联系了一个国外的建筑师，他们都安顿好了，已经派人送去酒店了，所以只剩下高总没人送。”
高灿环视桌面，全是高浓度的威士忌，这些外国佬就喜欢这些洋酒。
“我们搀他去车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