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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有什么问题，问吧。”
林川依旧坐在火堆旁烤火，只是看向火光的眼神，多了几分深邃。
宁凡盯着他半晌，终于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林川沉吟片刻，淡淡道：“还记得在区内的时候，辉子每天都会架起来的那块破木板吗？”
宁凡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辉子坐在石头上，面前摆放着的那块刻着【野狗之家】的破木板。
“就是为了它。”
林川缓缓抬头，对着宁凡认真道：“【野狗之家】的名声，是老一辈的人打下来的，我没资格把它弄脏了。”
宁凡觉得自己好像懂了一些东西，又好像没完全懂。
“杨北海肯定是做损坑我们了，这一点没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