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5/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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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玉的眼珠动了动,目光落在茶杯上。热气在杯口上方盘旋,形成一个小小的旋涡。
他第一次出轨是在我们结婚第三年。苏明玉突然开口,声音像砂纸摩擦过一样粗糙,那时候我刚怀上第一个孩子。
林小柔屏住呼吸,慢慢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对方是他公司实习生,二十出头,扎马尾辫,笑起来有酒窝。苏明玉扯了扯嘴角,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怀孕五个月了,他说会改,跪在地上求我原谅。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指节发白。
后来我流产了。医生说是因为压力太大。苏明玉抬起头,眼睛里有一层奇怪的亮光,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林小柔的喉咙发紧：苏姐,这不是您的错。
苏明玉好像没听见,自顾自地说下去：第二次是前年,他创业融到第一笔钱那天。对方是个投资人,比他大八岁。她短促地笑了一声,这次他连跪都没跪,直接给我转了五十万,说是'精神补偿费'。
茶水表面泛起细微的波纹,苏明玉的手在发抖。
我居然收下了。她轻声说,我用那笔钱买了第一个爱马仕包,就是现在放在衣柜最里面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