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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次循环,银纹爬到脖颈,跟套了个银项圈似的。他握着刻着零点的金属牌,再次冲进老周家地下室。日志还是那本日志,警告还是那句警告:别信苏晴。机械脚步声又在门外响起,他握紧日志开跑——得去地下水道找那个零点实验室,这次说啥也得跟李明掰扯清楚。而实验室里的轮椅男看着监控,冷笑:小样儿,跟我斗时间,再次重启。
第三章:镜像实验室与李明的执念(2043字)
陈默没回家,直奔老周家,地下室入口跟被拆迁队砸过似的塌了半边。他摸进墙缝里的密道,跟钻老鼠洞似的,潮湿墙壁蹭得他脸颊发烫,心跳声跟打鼓似的在隧道里回响。地下水道深处,水流声跟鬼哭似的。他顺着锈梯子往下爬,终于看见刻着零点的合金门,门锁跟被雷劈过似的稀巴烂。推开门,一股寒气跟打开冰箱似的扑面而来,眼前的场景让他惊掉下巴——
天花板垂着发光的晶体管道,液体在里面慢悠悠地流,跟放慢十倍的蜂蜜似的。四周墙壁全是大镜子,反射出无数个扭曲的他,有的一脸血,有的穿白大褂,跟进了哈哈镜博物馆似的。正中央的轮椅上坐着李明,脸白得像刷了十层粉底液,四肢硬邦邦的,只有眼睛亮得跟狼似的。你可算来了,第十九次了。李明声音沙哑得像吞了玻璃渣,知道为啥你成了‘锚点’不陈默冷着脸:我妈呢她啊……李明叹了口气,是我最牛批的实验品,也是最失败的。她是第一个能扛住时间锚点的人,但意识没稳住,让时间给撕巴碎了。所以你拿我当备胎陈默拳头捏得咯吱响。不是备胎,是复制粘贴!李明指着镜子,我要把你的‘锚点’转移到我身上,这样我就能在循环里永生了。你知道渐冻症多难受不跟身体里装了台慢慢生锈的机器似的,连眨眼都得靠意念硬撑。
你这是拿我的命换你的永生,太自私了!陈默怒吼。别装圣母了,李明冷笑,这世界谁不自私你配合我,我能让你妈‘复活’,她的意识碎片还在时间褶子里飘着呢。陈默心脏骤停:你说真的骗你我是小狗。李明拍着轮椅扶手,把锚点给我,我帮你拼你妈回来。
陈默低头看老周给的金属牌,死马当活马医吧。他把金属牌插进控制台蓝光接口,实验室突然跟断电似的变暗,镜子全碎成蜘蛛网,空气中全是裂缝,跟手机屏摔了似的。你搞什么鬼李明猛地站起来,身体抖得像帕金森。对不起了老哥。陈默按下隐藏按钮,一股能量波炸出来,镜子里跳出无数个他:有拿枪的,有穿战术服的,甚至有个跟李明一样坐轮椅操控循环的——这画面,跟看自己的黑历史视频似的辣眼睛。
时间褶皱把他意识拽进去,他看见无数条时间线,像摊开的spaghetti面条。其中一条线里,他成了黄昏之眼的老大,身后跟着一群机械人,跟《黑客帝国》似的。他猛地退出来,李明已经瘫在轮椅上吐血:你启动了融合程序,你的锚点要失控了,马上就得被时间流冲走!陈默低头,银纹跟病毒似的爬满全身,眩晕感跟喝了十瓶白酒似的。他冲向控制台,只有个红色紧急阀门能拧。李明喊:拧开你就没了!没了也不让你得逞!陈默咬牙拧阀门,轰的一声,镜子全炸了,时间晶体跟下冰雹似的往下掉。他身体开始透明,意识模糊间听见自己问自己:还记得你妈走那天说啥不记忆突然清晰:老妈站在门口回头,眼含泪水:对不起,你是我唯一能救的人。哦,原来他不是实验品,是被老妈藏起来的安全文件啊。时间,在这一刻彻底乱套了。
第四章:苏晴的注射与母亲的遗言(2035字)
银纹爬满全身,陈默感觉自己像被扔进碎纸机,意识跟雪花似的飘。实验室炸得跟拆迁现场似的,李明瘫在轮椅上,眼睛还瞪得跟铜铃似的:你阻止不了我!他顾不上李明,拧开的阀门让时间乱流跟海啸似的灌进来,身体透明得能看见后面的墙。最后一刻,他终于懂了老妈的话——她把他当时间U盘藏起来,就是怕李明这疯子拿到锚点。
白光一闪,陈默像被甩进洗衣机,再睁眼时躺在冰冷地面上,空气中全是金属和消毒水的混合味,跟医院太平间似的。苏晴蹲在旁边,手里举着支幽蓝针管,瞳孔在暗处闪着光,像手机摄像头的红外感应。别乱动。苏晴跟扎猪似的把针管戳进他后颈,剧痛跟触电似的窜遍全身,接着一股冰凉感涌进来,银纹跟见了光的吸血鬼似的缩回胸口。这是啥陈默摸着后颈,感觉像打了针复活甲。稳定剂,你妈留下的‘大杀器’,比我之前给你的‘小蓝瓶’强多了。苏晴掏出个mp3似的播放器,按下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