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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我把这件事告诉了爷爷,他倒是见怪不怪般的继续锄着他的地。可那一锄头下去,地下翻上来的土是深红色的,带着一股浓浓的铁锈味侵入我的鼻腔。
我第一反应是想着逃跑,却像被人从后面拽了一把,仰倒栽在了那血土里。
待我再次清醒过来时,已是在家里的大炕上了。娘在一旁的摇椅上织着布,我爷却是面色铁青的坐在另一头的炕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
见我醒来,我爷把烟灭了,把一张纸拍在了炕上矮桌上,上面只用朱砂写了两个大字“沈魇”。
“你以后就叫这个了”
他没给我任何解释的空间,虽然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当时六七岁的年纪,却还没个正式名字。我娘一直叫我“小福”,至于别人,既然都对我家敬而远之了,也没人再来问我叫什么。可这“魇”字…
要知道,老一辈都说起名不带“死”“鬼”“亡”,煞气太重,犯了大忌讳。可我爷偏偏就挑了这么个字为我的名,那不真是应了他们口中的“晦气”了吗?
我娘依旧是坐在那把摇椅上,手中正在织的东西被她握的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一旁那未穿出的针尖甚至扎破了她的指尖。滚圆的血珠顺着针尖滑落,染红了那半边苍白的布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