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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将这些写在病历本上，说，“也许有这个原因，平时可以继续用这种方式刺激，但是时间不宜太长。播放的时候，多观察她的状态，一旦有反应，及时通知我们。”
“好的，谢谢。”
医生离开后，苏南初拿出磁带看了看。
这盘磁带年代久远，上面的字大部分已经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看到“京剧大师”这样的字眼。
“姐，你还记得上次我妈有反应的时候，播放的是哪一盘磁带吗？”
“这我还真没印象了，不过我记得那个调子，我给你哼两句。”
苏南初满怀期待。
护工哼完，忙问，“怎么样，听出来没？这个调子我记得特别清！”
苏南初沉默。
大姐说的哼两句，还真是哼两句，全程没有一句词，哼的似乎也不在调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