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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疤...他盯着她后颈的伤痕,形状与他掌心的旧伤完全吻合,像拼图的两块。
林晚秋突然抓住他的手,指尖冰凉：砚舟,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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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在裤兜震动,母亲病房的号码闪烁着。沈砚舟按下接听键的瞬间,工地上的塔吊轰然倒塌,金属断裂声混着电流杂音,最后只听见护士说：病人心率骤降,需要马上签字...
暴雨中,他攥着病危通知书狂奔。经过医院后巷时,看见林晚秋正在垃圾桶旁翻找,她的围巾被雨水浸透,露出后颈的伤痕——那分明是布偶玻璃眼珠炸裂的形状,而在疤痕边缘,隐约有个极小的齿轮图案,像用针刻上去的。
深夜的走廊回荡着皮鞋声。周延倚在母亲病房门口,手里把玩着蓝宝石手链：林总让我转告,特殊治疗方案需要加钱。
沈砚舟摸向口袋里的机械表,金属外壳突然发烫。表盖内侧刻着行小字：致1999年12月31日的沈砚舟——正是孤儿院火灾的日期。而在那行字下方,有个极浅的凹痕,形状和林晚秋后颈的齿轮图案一模一样。
砚舟林晚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转身时,她脖颈间的珍珠项链突然断裂。珠子滚进排水口的瞬间,沈砚舟看清每颗珍珠内侧都刻着极小的齿轮图案——与机械表背面的纹路完全一致,齿轮的齿牙间,还残留着一丝暗红,像干涸的血。浦东机场的落地窗前,林晚秋的背影被夕阳拉得很长。她颈间的珍珠项链折射出细碎的光,每颗珠子都像母亲临终前输氧管里的气泡,明明灭灭。沈砚舟摸了摸口袋里的蓝宝石胸针,背面的刻字LW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