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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没有回宿舍，而是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游荡。
凭借着远超常人的听力，苏砚捕捉到了一些细微的声响。
几位教习正聚集在一处僻静的凉亭里，窃窃私语。
苏砚悄悄靠近，隐蔽在一棵茂盛的梧桐树后，屏住呼吸，仔细倾听。
“院长的新计划，你们都清楚了吧？”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嗯，清楚了。只是……这样做会不会太过火了？毕竟都是学院里的学生，而且有不少都是有潜力的苗子。”另一个声音带着一丝犹豫。
“过火？哼，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那些所谓的‘潜力’，不过是威胁罢了。与其让他们将来威胁到我们，不如现在就扼杀在摇篮里！”最先开口的声音带着一丝冷酷。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这是院长的决定，我们只需要执行就好。而且，这也是为了学院的未来。有些人，注定要成为垫脚石，懂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