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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来酒保擦着玻璃杯问道。
程默点点头,抿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让他微微皱眉。
看你这样子,要么失恋,要么失业。酒保笑道,不过在这里,这两样都不算事儿。
程默正想回应,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飘了过来。不是那种刺鼻的廉价香水,而是带着木质调的优雅气息,像是雨后的森林混合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
威士忌,不加冰。一个女声在身旁响起。
程默转头,呼吸为之一窒。她穿着贴身的黑色连衣裙,衬得肌肤如雪,栗色的长发微卷垂在肩头。最摄人心魄的是那双眼睛——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奇异的琥珀色,像是能把人吸进去。
女子接过酒杯,指尖涂着暗红色的指甲油。她似乎察觉到程默的注视,转过头来,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看够了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揶揄。
程默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移开视线,耳根发热。抱歉,我...
没关系,女子抿了一口酒,反正你也不是第一个。她晃了晃酒杯,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叫苏雨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