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41/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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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的身体僵住了。她缓缓抬起头,看向站在不远处,裹着陈哲外套,脸色依旧苍白,却眼神关切地望着糖糖的林雅。
林雅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捏紧了外套的衣角,避开了她的视线。
大姨背我像妈妈……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林晓和林雅的心湖中,都激起了层层叠叠的涟漪。
林晓的眼神复杂地闪烁着。
她看着林雅赤着的、沾满污泥的双脚,看着她湿透的、仍在滴水的发梢,再想起女儿那句无心的呢喃,心头百感交集。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林雅面前,声音有些沙哑：姐,谢谢你。
林雅猛地抬起头,对上林晓复杂的目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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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那句大姨背我像妈妈的呢喃,像一根细小的羽毛,轻轻搔刮着林晓的心尖,痒痒的,又带着点莫名的酸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