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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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云我嗓子发干。
她点点头,落座时动作轻盈得不像人类。服务员过来,她看都不看菜单：一杯美式,不加糖。再要一盘...混合坚果。
我盯着她修长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圆润可爱,但指尖微微发红,像是经常抓挠什么。
听说你是医生我试图开启话题。
嗯,急诊科。她声音很轻,眼睛却一直往门口飘,像是在警惕什么,每天见很多血,习惯了。
服务员端上坚果,代云的眼睛瞬间亮了。她抓起一把杏仁,以惊人的速度塞进嘴里,两颊鼓起,像只...囤食的松鼠。
我忍不住笑了：你饿坏了
她突然僵住,慢慢放下坚果,擦了擦嘴角：抱歉,值班没吃饭。
接下来的谈话更奇怪。她问我住几楼,有没有阳台,附近有没有大树。谈到爱好时,她说喜欢收集坚果,我以为在开玩笑,她却一脸认真。
你身上有股味道。她突然凑近,鼻翼微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