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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齐感觉话题又死了。她站在桌边，像个罚站的小学生，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着林澈专注的侧脸，她脑子一抽，脱口而出：“那个…你看的这个，是人L骨骼…呃不是，是人L艺术吗？”
林澈翻页的手指顿了一下，终于再次抬眼看向元齐，琥珀色的眼眸里似乎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难以捉摸的情绪。他指了指摄影集封面——《废墟中的生命：战后纪实摄影》。
元齐：“……”
她恨不得把自已的舌头咬掉！废墟！战火！这跟“艺术”“人L”有半毛钱关系吗？！她感觉自已像个文盲！
“呃…这个…战争…也挺艺术的哈？悲壮美！对！”
元齐强行挽尊，脸又有点发烫。
林澈看着她窘迫的样子，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平静无波，却让元齐感觉自已像个被放在显微镜下观察的奇怪生物。就在元齐快要扛不住这无声的压力时，林澈忽然开口，声音依旧清泠泠的：
“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