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3/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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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照在卡片上,反射着俗气的金光。
手机在口袋里不合时宜地、执着地震动起来。李小明麻木地掏出来,屏幕上是部门主管发来的信息,冰冷而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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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明！无故旷工三天！立刻滚回公司解释！否则本月全勤奖和绩效全部扣光！】
他抬头,望向窗外那片广阔、深邃、刚刚被一张过期优惠券拯救过的蓝天。又低头,看看手心这张能让他吃遍宇宙却换不来一个月全勤的免单卡。
一个巨大的、充满哲学意味的、社畜终极困惑,如同沉重的秤砣,狠狠砸在了他的心上：
这拯救世界的KPI……到底能不能折算成他妈的全勤奖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