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1/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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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太天真了还是说,我真的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我决定先去查那个小张的号码。
通过朋友的关系,我很快查到了这个号码的主人。
不是什么小张,而是赵明轩公司的法务总监,叫张伟民。
这个发现让我更加困惑。
为什么张伟民会给我发短信而且还提到什么文件
我和赵明轩确实有合作项目,但具体的法务工作都是我们各自的法务部门在对接,我和张伟民几乎没有直接接触。
除非...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
也许昨晚那条短信不是发错的,而是故意发给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