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8/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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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的声音从战术耳机传来,背景是风雪呼啸声：地表雷达显示基地正在下沉,像是被某种力量拽向地核！突然电流声爆响,通讯中断前她喊出,王浩他……能和冰下金属共鸣！
话音未落,脚下的冰层突然震动。王浩从裂缝中钻出,他的机械义肢已进化成液态金属形态,触碰到的冰壁瞬间凝结出蜂巢状结晶。他伸手按在冰面上,数百道金属藤蔓从地下钻出,缠绕住三只扑来的机械企鹅——它们的腹部赫然嵌着妹妹的微型发卡。
王浩（声音带着金属回响）：这些‘蜂鸟’在吸收地热能活化克隆体。
林深踹开前方冰门,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福尔马林气味。上百个培养舱排列成环形祭坛,每个舱内的克隆体都闭着眼睛,银色发卡随着心跳频率闪烁。祭坛中心矗立着十米高的主母舱,舱内悬浮着巨大的意识聚合体,由无数发卡数据流编织而成。
主母舱（发出数百个声音的合唱）：林深,你终于来见证‘蜂巢之子’的诞生了。
林深举起磁轨步枪,却发现枪口被冰层瞬间冻结。王浩的液态金属义肢突然失控,化作蜂群形态射向主母舱,在半空组成巨大的蜂巢护盾。主母舱内射出红光,将所有克隆体的发卡串联成网络,培养舱玻璃同时浮现出妹妹的记忆碎片——幼儿园的滑梯、母亲的墓碑、实验室的手术台。
妹妹（投影剧烈闪烁,声音撕裂）：他们在……格式化我的意识,用克隆体替代！
林深猛地想起陈法医硬盘里的最后文档：意识上传的关键,是原型体的情感共鸣。他扯开防寒服,露出胸口贴着的银色发卡,用战术匕首划破手掌,鲜血滴在发卡电路上。
林深（嘶吼着,血珠渗入电路）：小妹！还记得你第一次学骑自行车吗我在后面扶着,你说‘哥别松手’！
主母舱突然剧烈震动,所有克隆体的眼睛同时睁开。林深的记忆通过血液共鸣传输进意识网络,培养舱内的克隆体们开始流泪,她们的发卡不再闪烁红光,而是泛起温暖的橙黄。王浩的液态金属突然回流,在他掌心凝聚成一把钥匙形状的结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