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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皮笑肉不笑地冲顾以闻比了个大拇指，咬着后槽牙：“顾以闻，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我谢谢你勒！”
再转过脸时，林岩已经下了车，替她拉开了后座车门。
车门打开，一股淡淡的酒气混合着冷冽的木质香调扑面而来。
林泽琛果然在后座，他闭着眼，靠在椅背上，似乎是睡着了，又或许只是不想被打扰。
舒嫣报了小区名。司机应了声。
前排的林岩透过后视镜搭话，语气轻松：“舒经理住的地方，是自己的房子吗。”
舒嫣扯了扯嘴角：“父母买的。”
之后，车厢内陷入一片沉寂。那句着名的广告词怎么说来着？“时速六十英里的劳斯莱斯车内，你唯一能听到的就是电子钟的滴答声。”
此刻，舒嫣觉得，连滴答声都嫌多余。
偏偏在这死寂里，舒嫣包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振动起来，嗡嗡声在密闭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刺耳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