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40/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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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阁楼里的红蝶与第四面墙外的读者
阁楼的旧书味混着阳光的暖意,林晚怀里的婴儿正抓着红色徽章咯咯笑。少年沈砚之的笔尖停在笔记本上,墨水在第十四章末尾晕开,而窗外的镜像林晚突然伸手敲了敲玻璃,指尖落下一道红色蝴蝶印记。
她是……我林晚后退半步,撞到堆满《量子蝴蝶效应》的书架,某本书的封皮突然翻开,露出夹着的照片——1945年的母亲抱着婴儿,背景是燃烧的剧本。
沈砚之猛地合上笔记本,银色瞳孔映着阁楼天花板的裂纹：不是镜像,是‘未来的笔’。他指向婴儿手中的红徽章,当破局者开始书写自己的结局,观察者就会变成……读者。
话音未落,所有书的扉页同时飘出红色光蝶,翅膀上印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像正在加载的评论。林晚认出那是平行世界里每个她的临终遗言：第37号林晚：别信戴眼镜的男人第12号林晚：徽章藏在火葬场骨灰盒里
这些是……她的声音发颤,后颈的胎记与红徽章共鸣,烫出一行小字：读者正在投票：是否抹杀破局者。
婴儿突然啼哭,红徽章爆发出强光,将所有红蝶烧成灰烬。阁楼的墙壁开始剥落,露出后面的数据流幕墙,上面滚动着终极剧本标题：《第74号实验最终章：读者的选择》。
原来如此……镜像林晚的声音从窗外传来,她的身体逐渐透明,化作无数红色评论泡泡,观察者需要故事的结局,而你们的结局,由‘读者’决定。
沈砚之突然抓起笔记本,将墨水泼向幕墙：但书写权在我们手里！墨水在空中化作蓝色光笔,在标题上划下新的字迹：《第74号破局者：拒绝被阅读》。
幕墙发出刺耳的警报,红色评论泡泡疯狂挤压阁楼,林晚能感觉到每一个读者的目光都像针一样刺在皮肤上。婴儿举起红徽章,对准幕墙最亮的红点——那里悬浮着一个巨大的眼睛,瞳孔是旋转的剧本页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