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2/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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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突然传来碎瓷声。
萧玦掀开门帘,玄色官靴碾过地上的茶盏：市井卖信的老妇,是侯府扫洒院的张妈。他喉结滚动,信从佛堂梁上的暗格里掉出来的。
佛堂暗格——那是阿桃藏银楼账本的地方。
我把信拍在他胸口：沈姑娘用命写的真心话,在你这儿压了三年灰。
我不过是替她拿出来见见光。
他指尖掐进信纸,指节泛白：是你做的
我只是把沈姑娘的真心,还给你看。我转身拨弄银炉,侯爷该谢我,毕竟她到死都没机会说这些。
院外突然传来喧哗。
阿桃撞门进来,鬓角沾着草屑：夫人！
柳侧妃联合她舅舅,带了二十个外戚堵在议事厅,说要'清君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