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0/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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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凑过来看,声音发颤：这……像是沈姑娘的字迹。
我把木牌塞进衣襟里。
沈清蘅,萧玦的白月光,当年坠崖前写过什么,倒成了他心里的刺。
日头升起来时,沈清衡的马车停在废墟外。
他穿月白直裰,手里捧着个描金匣子：苏夫人,这是从舍妹旧宅寻到的香粉。
我接过匣子,掀开盖子,龙涎香混着檀木气窜出来——和我初嫁时调的那盒,前调分毫不差。
沈将军特意送这个我把匣子推回去。
他没接：舍妹坠崖前,托人带话给侯爷,说‘若真爱你,便放下铜臭’。
我笑了：沈将军是想让我替你问他
他目光闪了闪,转身时衣摆扫过烧焦的柜台：苏夫人既然要重开银楼,便莫学他执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