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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姜晚晴冷冷地说,你们隐瞒了地下水污染情况。程默,把分析报告发给大家。
程默安静地操作着投影仪,一份详尽的化学分析报告出现在屏幕上。林世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些数据哪来的他质问道。
程默看了姜晚晴一眼,得到默许后回答：上周我去项目现场取了水样,实验室分析结果显示苯并芘超标47倍。
林世诚猛地站起来：你一个小小调香师有什么资格...
他是我的人,说的话就是我的意思。姜晚晴打断他,林少,要么重新做环保方案,要么姜氏撤资。选择权在你。
会议不欢而散。林世诚临走时恶狠狠地瞪了程默一眼,程默却只是平静地收拾文件,仿佛没注意到那充满敌意的目光。
你什么时候去取的样回办公室的路上,姜晚晴突然问。
程默的脚步顿了一下：上周三,您去新加坡出差的时候。
一个人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