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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枝雪轻轻拧了李庄生的脸:“装,装,你再装!”
“真不认识什么程安琪……”李庄生一本正经,“对了,元旦快乐。”
“元旦还有两天呢,现在说这些太早了。”
“不趁这个机会说,以后你又不理我了。”
祝枝雪于是安静下来,半晌后,轻咬嘴唇:“……元旦快乐。”
李庄生微笑着望向祝枝雪,不由想起去年此时。当时元旦和月假并在一起,跨年前夕没有晚自习,两人在街上散步,漫无目的地牵着手,也不觉得无聊。
李庄生问祝枝雪有什么梦想,祝枝雪说她希望将来能生好多好多小孩子。她是独生子女,在父母离婚之后,常常会感到无比孤独。
李庄生又问她除了生孩子还想做什么,祝枝雪歪头想了好一会儿,紧紧握着李庄生的手,笑着说她的梦想都实现了,就希望两人都能长命百岁吧。
再晃神,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