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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我！”
话一说出口，两个人都是一愣。
温淮收回手，辩解道：“对不起，阮莘，我只是想送你回去。”
阮莘听见温淮的道歉，心里更加难受，只觉得自己把一切都搞砸了。她抽了下鼻子，声音很低地说。
“我知道。对不起，师兄，我可能有点烧糊涂了。”
温淮说了声没关系，就不再说话。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怕又惹到阮莘此时显而易见突然变得敏感的情绪，就只是静静地站在她身边。
阮莘从抓住自己盖在身上的外套，从沙发上爬起来，对温淮艰难挤出一个笑容。
“师兄，我想去输液，你能陪我吗？”
“好，我扶你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