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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中的他面无表情。
会议室里,投影仪播放着监控录像。
画面显示,昨晚凌晨2:15分,张绥安独自走进法医实验室,对着空无一人的解剖台说话,然后拿起手术刀,在自己虎口划了一道伤口。
我没有这段记忆。张绥安盯着屏幕,声音低沉。
季念晴坐在角落,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因为那不是你。
她调出另一段录像——同一时间,警局地下停车场的监控里,另一个张绥安正走向电梯。
两个你。她轻声说,一个在楼上,一个去了地下三层。
林妍推门而入,脸色惨白。
尸检报告出来了。她将文件放在桌上,吴文彬的尸体……DNA检测显示,他有三组不同的基因序列。
张绥安皱眉：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