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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羲那一刀斩下后，庞然巨物的手指应声断裂，化作一团黑雾在空中炸开。可那团黑雾并未消散，反而迅速凝聚成一只新的手掌，带着森冷的杀意朝他袭来。
“靠！这玩意儿还会再生！”伏羲一边翻滚闪避，一边骂道，“你能不能快点清醒一下？”
女娲站在原地，眼神依旧恍惚，仿佛刚才那一触碰让她失去了部分理智。她的手臂上，黑印如蛇般游动，似乎随时会再次脱离身体。
“我……”她张了张嘴，声音沙哑，“我好像看见了什么。”
“现在不是看回忆录的时候！”伏羲一掌轰出火浪，逼退那黑雾手掌，“你要是再不清醒，咱们俩就真成混沌烧烤套餐了！”
听到“烧烤”两个字，女娲的眼神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她猛地甩头，双手结印，体内的水流瞬间沸腾起来，形成一道水幕将自己包裹。
“我没事了。”她低声道，语气却比以往更加沉稳，“但它说它是混沌王。”
“啥？”伏羲瞪眼，“它说自己是混沌之王？那我们算什么？它的子民？”
“不对。”女娲摇头，“它不是自封的，而是某种更古老的存在残留的意识。它在等一个人……或者说……一个东西。”
“等等。”伏羲忽然眯起眼睛，“你是水之化身，我是火之化身，而它自称混沌王……难道你们仨原本是一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