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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倾亦弯了弯嘴角，整个人显得虚弱的不行，“我还好。”
“倾亦……”姜穗尔欲言又止，往大厅看了一眼，看到苏慕洵的遗像放在大厅正中央，不由得想到之前苏慕洵找她打听怎么哄陆倾亦的事情。
才过了多久啊，怎么人就不在了。
但更多的，还是觉得陆倾亦的命挺苦的。
姜穗尔上前鞠躬，上了香，又走出了大厅。
整个苏公馆的气氛都挺压抑的，弄得姜穗尔也有些不知所措。
前来吊唁的都是弥城叫得上名字的大人物，整个吊唁持续了一个下午才结束。
傍晚时分宾客离开后，陆倾亦一个人坐在了客厅当中，看着苏慕洵那张遗照，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挑选的还是他的工作证件上的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