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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真的？”帝玖宸问道。
“真的！”苏墨染冷静地注视着帝玖宸，淡淡道，“我绝对没有杀离心。”
“还敢狡辩！”帝玖渊一拍桌子，愤怒道，“尸体都已经在这了，你还有脸狡辩？”
“那齐王殿下可否告知，离心的死因？”苏墨染淡淡看着地上的尸体，神色镇定自若。
“这还用问吗？就是被你用花瓶砸死的！”
苏墨染闻言缓缓蹲下身子，指向尸体的颅骨：“头骨明显有所凹陷，你说我用花瓶砸死了她，但花瓶的硬度根本不足以让她的头骨碎裂。”
帝玖渊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这一点，但他既然来了，岂会因为苏墨染只言片语就收手？
“定是你先是用花瓶砸晕她，然后又用别的硬物砸死了她！”帝玖渊恶狠狠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