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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能恶毒伤人到什么程度程素算是理解了。
她在这一刻只觉得全身气血翻涌,先是急剧上升直冲天灵盖,随后又骤然下降直冲脚底板。
整个人在火烧和冰封间来回摆动。
程素咬紧牙关,她怕一个不小心,牙齿打颤的声音溢出来。
霍景良看着程素脸色瞬间煞白,一张脸如同抽干了血,看着她死死地盯着自己,看着她眼里的绝望,看着她倔强又强撑的模样。
她搁在饭桌上的手微不可见的抖了又抖,像是控制不住一般,最后又颤抖着握成了拳。
霍景良看见她握拳的指尖泛着白,指甲深深扎进掌心。
他一开始还能撑着和程素对视,可是慢慢的就别开了脸。
慢慢的就开始了心虚,脑子里心里突然就空了起来。
心虚让他抬不起头,可骄傲自尊又让他不肯低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