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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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尖啸声划破长空,打断了齐岳的演讲。他抬头望去,只见几架战机低空掠过城市上空,机翼上陌生的标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那不是我国的战机。
第一枚炸弹落在三个街区外的火车站时,齐岳还以为是什么意外事故。直到第二枚、第三枚炸弹接连爆炸,黑色的烟柱腾空而起,人群开始尖叫逃散,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阿尔卡迪亚发动了袭击。
请大家保持冷静！齐岳对着麦克风大喊,但声音很快被更多的爆炸声和人群的恐慌所淹没。安保人员冲上讲台,强行架起他向安全地带撤离。
不,等等！齐岳挣扎着回头,看到广场上人们互相推挤,有人跌倒,有人哭泣。那个举着教育而非爆炸标语的女孩被人流冲倒,眼镜摔在地上,被无数双脚踩碎。
一颗炸弹落在广场边缘的喷泉处,爆炸的气浪将齐岳掀翻在地。他感到一阵剧痛,温热的液体从额头上流下来模糊了视线。在血色朦胧中,他看到不远处一个小女孩跪在地上摇晃着不省人事的母亲,哭喊着妈妈,醒醒。
世界在那一刻变得异常清晰又异常模糊。齐岳感到有人拖着他移动,听到远处防空警报凄厉的嘶鸣,闻到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和血腥味。但所有这些感官输入都比不上那个小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在他脑海中回荡。
2
战争的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