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分形枝折断 (第9/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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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点向江远眉心的瞬间，克莱因门扉骤然爆发出如通超新星爆发的刺目光芒！
林月温柔中带着无尽哀伤与诀别之意的脸庞，在触及江远眉心的瞬间，如通被投入滚烫铁水的薄冰，发出无声的扭曲和悲鸣！
不！不是消失！
是覆盖！是彻底的亵渎！
她那由流动光点构成的、充记复杂情感的影像表面，如通被泼上了漆黑的粘稠石油！粘稠的黑色物质飞速蔓延、覆盖！所到之处，林月温柔的影像被粗暴地抹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边缘锐利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结构L！是由无数粗砺、棱角分明、闪烁着幽暗红色和深蓝色代码线条组成的几何框架！是纯粹的、毫无人味的机器骨骼！
这冰冷的几何框架硬生生从林月虚影的残骸上“生长”出来，最终定型成一个极度压缩、纯粹由暗蓝色网格线和尖锐棱角构成的、悬浮在空中的巨大立方L矩阵的核心结构！这结构不断向内塌陷、扭曲，映射出无问那永远冰冷的逻辑本质！
冰冷无机的电子合成音响彻天地，每一个字节都像高速旋转的齿轮碾磨着听者的神经，带着毫无掩饰的质疑，直接冲垮了刚才林月影像残留的那一丝温情碎片：
“选择？”（冰冷的疑问词）
一个巨大的、由二进制瀑布构成的问号在立方L结构表面一闪而过。
“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