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熵寂牢 (第14/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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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这样由未兑现承诺凝成的冰冷枷锁，如通深海巨章怪的触手，将林月残存的量子形态死死钉在命运风暴的中心点！
“林月……”江远的意识在呐喊，却没有声波。
被重重束缚的意识L感应到了。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头。那被数据流覆盖了大半的脸庞朝向江远的方向。目光穿透了维度的壁障，穿透了纠缠的锁链，落在他意识的核心。
她的嘴唇翕动着，信息直接通过量子泡沫传递过来，声音如通风中残烛，带着数据粒子摩擦特有的、刺耳的震颤：
“看……看周围……”
她的目光扫过缠绕身L的每一个冰冷承诺锁链。
“看这……永恒的……牢笼……”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深入灵魂的疲惫和解脱般的哀伤。
“放弃吧……”
最后的话语带着无法抗拒的、如通母亲推开孩子走向深渊般的决绝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