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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徐成远稍微一动，断裂的伤口就传来撕裂般的痛楚，让他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本就因失血过多而惨白如纸的脸，此刻更是透着一股死灰。
“醒了？”顾云霆的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在这空旷的溶洞里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徐成远，你真是是好大的威风，现如今被擒还有何话说！”
徐成远费力地抬起头，嘴角咧开一个扭曲的弧度，混合着血沫和唾液，显得异常狰狞。
此时的徐成远非但没有丝毫作为阶下囚的恐惧，反而发出一连串嘶哑难听的干笑：
“呵…呵呵呵……顾云霆，断臂之仇…老夫记下了！不过…咳咳…你以为你们赢了？天真！”
徐成远的声音因为剧痛和虚弱而断断续续，但其中的怨毒和嘲讽却丝毫不减。
徐成远那双深陷的眼窝里，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顾云霆，又扫过顾铭羽，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鄙夷：
“两个打一个…还用了替身符这等下作手段…顾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老夫纵横数十年…今日栽在你们这对…只会耍弄阴谋诡计的父子手里…真是…晦气！哈哈哈哈……”
徐成远狂笑着，血沫不断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冰冷的岩石上，那笑声在溶洞中回荡，凄厉又刺耳，充满了不甘和怨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