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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铭羽无声地出现在他身边，一只温暖的手掌轻轻按在了他微微颤抖的肩膀上。
“铭赐，”顾铭羽的声音平静，听不出太多情绪，“怕吗？”
顾铭赐猛地吸了一口气，努力挺直小小的腰板，将那股强烈的恶心感压了下去。他抬起头，看向顾铭羽深邃的眼眸，小脸上虽然依旧苍白，眼神却异常坚定，用力地摇了摇头：
“不怕！”
“好。”顾铭羽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手掌微微用力，声音低沉而清晰地传入顾铭赐耳中，
“记住今日。修真之路，荆棘遍地，血雨腥风。敌人之间，从无仁慈可言，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心慈手软，便是将自身性命拱手相让。此乃铁律！”
顾铭赐重重点头，将顾铭羽的每一个字都刻入心底：“明白了，少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