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暂避锋芒？（明前+26） (第6/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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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生沉默了。
他靠在沙发背上，目光似乎穿透了墙壁，望向某个遥远的地方。
“破虚境……”他心中默默咀嚼着这三个字。
他自身境界是合L境大圆记，距离洞虚只差那临门一脚。
但这临门一脚，却如通天堑！
合L与洞虚，是本质的飞跃，是初步掌握天地法则与更深层次空间之力的区别。
对上真正的、全盛时期的洞虚初期，他胜算可能……极低。
甚至可以说是渺茫！
然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