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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有午睡的习惯,等她睡着了,我给她盖好被子,起身出了院门。
林诺静静地站在院子里。
见我出来,她抬起头,眼底是掩不住的愧疚。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只有沉默。
我说：「奶奶已经知道了。你走吧。」
她一下子急了：「对不起......阿南,答应你的事,是我没有做到。奶奶说得对,是我不好。」
她眼角泛着红,一贯精心打理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肩头,看着有些可怜。
我摇摇头,语气淡淡的：「现在还说这些,没有意义了。奶奶你也看过了,她挺好的,你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