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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病和发言积极之间有因果关系么？对于疾病，我无能为力，但对于自已，也许生命的长度我无法延展，但我可以去扩充它的厚度，而历史就是我扩充生命厚度的重要工具。”
清明劫停了下来，一种肃静在黑暗中蔓延开来，“我并没有刻意地扮深沉，透过历史，我看见了悲欢离合，潮起潮落，我虽然只不过是这时空隧道里的一粒小沙子，但我也领略了星河灿烂，死就死吧。”
“可我不想死！”小十二嚎叫起来。
“那我们就想办法出去。”清明劫一边说，一边把手搭在小十二的肩膀上。
“可你还有动力出去么？我想我们怕是出不去了吧？”
“我们可以失败，但不可以放弃，我们可以出不去，但不能不想出去。我一个半条命的人都这么想，你这么年轻，是不是更不应该这么沮丧。”
“嗯，反正如果真的就这么死了，待会黑白无常领着我去奈何桥喝孟婆汤时，打死我都不会喝的。”
清明劫又拍了拍小十二的肩膀，正要说话，忽然黑暗的远处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这里是地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