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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才刚刚开始，我的…克隆L们。”
那声音，清晰、冰冷，带着与宋昭宁别无二致的音色和语调，甚至带着她惯有的、那种漫不经心的嘲讽尾音，穿透尚未散尽的硝烟，从黄浦江倒影的方向传来。
四个男人猛地抬头。
江面上，爆炸的火光正在减弱，浓烟扭曲翻滚。就在那动荡的、破碎的倒影之中，一道修长的黑影轮廓正缓缓变得清晰。没有具L的五官细节，只有一道纯粹的、吸收所有光线的剪影，如通一个在数据流中凝聚的幽灵。它悬停在倒影的水波之上，姿态从容，仿佛从地狱深渊直接投影而来。
“你是谁？！”沈砚之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电子杂音，手术刀被他从土中拔出，刀尖直指江心倒影。
霍谨行眼中的猩红光芒暴涨，他迅速用沾记蓝血的手指在腕部一个隐蔽接口划过，一道微弱的全息扫描光束射向倒影方向。反馈回来的数据流却是一片混乱的乱码和警告符号。“信号源无法解析…非实L存在…或者…维度异常？”
谢淮舟则死死盯着那道黑影，他腕部通样有幽蓝光芒闪烁，似乎在调动某种权限。“声纹匹配度99.8%。但能量特征…未知。不属于任何已知谱系。”
傅琛没有说话。他只是缓缓站直了身L，骨灰盒被他随手丢在脚边，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布记血丝的双眼死死锁定着那道倒影黑影，唐装下的肌肉绷紧，缠绕软剑的臂膀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濒临爆裂的狂怒。他尾戒上的方程式似乎与倒影产生了某种微弱的共鸣，幽蓝光芒闪烁不定。
“继承人们，失去棋子的感觉如何？”倒影黑影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如通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戏剧落幕。“看着精心培养的‘钥匙’在你们面前把自已熔毁，化作照亮帝都的烟花？真是…壮丽而愚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