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13/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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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如果你真的觉得对我有愧,就不要再来了。
程予安的身体微微一震,他仿佛被我的话钉在了原地,眼神中满是痛楚与挣扎。
病房内陷入了死寂,只有窗外雪花飘落的声音隐约可闻。
副官走进来,小声在他耳边说：
督军,战事有变。
程予安沉默了很久,最终缓缓站起身。
军装的褶皱仿佛他此刻的心情一般,杂乱无章。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
窗外的雪下了一整夜。
我靠在床头,看着玻璃上凝结的冰花,手指轻轻描摹着它们的纹路。
